足迹

大胡子从我言语中得到了鼓励,试着胆子往前面而去,从来还木有见过大胡子是这个样子,他的上半身尽量的撤在最后,只有一左一右的两条腿用力的往前探着,似乎空中有一种无形的力,在上面推着大胡子不让他前进。

走到了一半的路程,大胡子扭回头来,说:“那确实是一只鞋子,我敢断言他们肯定到了那个鼎里面。”

“鼎里有没有人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杜鲁门说。

大胡子不得不再次挪到巨鼎旁边,捡起地上的那只鞋子,回身让我们看,说:“没错,是他们的鞋子。”

“快看看,他们在鼎里没有。”我打着手势,让大胡子尽快往鼎里看看。

大胡子一咬牙,将鞋甩在地上,先将耳朵贴在鼎上,听里面的声音,我发现他耳朵甫一挨近巨鼎,立即缩了回来,腆着肥胖的肚子用力向上一跳,双手便把住了鼎口,双脚踩着鼎身,浑身用力,终于将头探进了鼎口里面。

大胡子一看到里面,立即大叫了一声,从鼎上跌了下来,鼎并不是很高,这下跌的也不重,但是也吓坏了我,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,里面的东西究竟怎么样伤害了他,急忙跑上前去,将大胡子扶了起来,问:“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

大胡子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话,翻身跪爬在地上,冲着巨鼎就磕起了头,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:“各路的鬼神,求求你们,放为了我的三个同胞,他们是无意闯进这里来的,是他们的罪,惩戒一下就行了,千万别要了他们的性命,我回去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们,请各路的鬼神大慈大悲,放过他们三个······”

我不知道大胡子究竟那里学会的这些言辞,竟像一个中国的老太太在庙前拜神所说的,但是,就大胡子这一翻言辞之后,奇怪的事发生了,巨鼎里不再传出声音。

大胡子也就停止了祷告,向我说:“快,快,去巨鼎里将他们三个人拉出来。”大胡子说这话的时候,神态极是慌张,像真的见鬼了一样。

他们三个人真的在巨鼎里吗?我把上巨鼎,往里面一看,一副怪异的景象出现我的眼前,巨鼎里确实有三个人,三个赤身裸体的人,他们泡在水里。

水?

没错,就是水,不知这墓道深处的巨鼎从那里来的半鼎的水,他们三个赤身裸体的躺在水里。

“你们是怎么了?”我向里面的人问。

他们三个转过头来,一脸茫然的神情,目光很是呆滞,就像被人摄取了魂魄一样。

“快出来,快出来······”我向他们反复的喊。

他们三个听我的喊声,并没有回答,互相观察了一下对方,然后向我咧嘴一笑,很天真的那种笑,不带任何的其他的敢情色彩。

虽然他们笑了,不过在我看来,这是极其恐怖的,这种笑只有那种行尸走肉才会有,出现在一个正常人身上,就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。

我翻身骑在鼎口上,抓住其中一个的手臂和脚踝,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,就像从水里捞出了一条大白鱼,噗的一声丢在地上,然后如法炮制,将其余两个都捞了出来,他们三个被我丢在地上居然没有叫出一声痛来,真是皮实。

我跳下来,问他们:“你们怎么不说话都?”

他们三个还是那样很天真纯洁的笑着,笑的我浑身发冷。

大胡子爬过来,颤抖的声音问:“你们是怎么进去的?你们是怎么进去的?”

他们依然故我的傻笑。

我招呼着杜鲁门,让他过来,我们三个人,一个人背着一个,就往外走,我怀疑他们是被鬼附身了,路上让杜鲁门和大胡子小心着他们,别被掐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
幸好,他们在我们的背上并没有什么异动,我问大胡子,在那巨鼎里究竟看到了什么?

大胡子说:“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我看的时候,那巨鼎里的水咕嘟咕嘟的,像是要开了,底下又没有火,这水怎么会要开了?而且他们三个被剥的不剩一件衣服,很像是要被煮熟了,我就想到了你们中国传说中的妖怪要煮熟了活人吃,就学着你们中国人的祈祷方式,祈求在主导这一切的神灵,放过我的这三个同胞。”

“真是太邪门了,你巨鼎里居然会有水,还要将三个大活人给煮了,这话说出去谁能信。”杜鲁门说。

“肯定是三个人得罪了墓室里的冤魂,那些冤魂才要这样的,不过幸好,他们还是很好说话的。”我说。

等出去了外面,晒了一些阳光,这三个才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,原来他们也是从第三条墓道走进第一条墓道的,在女僵尸的墓室门外,遇上了女僵尸,女僵尸抓去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,这三个人吓得往里面跑,结果就碰见了这个大鼎,正好他们其中一个尿急,就在巨鼎的旁边撒尿了,后来不知怎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不管怎么样,完终于逃出那个诡异的墓室,我们在山上点燃了火堆,看着燃起的浓烟袅袅升空,相信过不了多久,就会有船来救援我们。

终于过了三天,有人发现了我们,将小船开到了岛上,和我们交涉,原来是一艘英国的船,他们并不到美国去,不过可以带我们一程,供给我们一点吃喝。

我上了船,没有做别的事,首先就是向他们打听,有没有在海里遇到落难的人,他们都告诉我没有,我也知道会是这个答案,晴儿可能永沉大海了,在海底的某个黑暗的不见光线的地方长眠,这使我的心一阵绞疼。

在中途,我们终于遇上了一艘美国船,这是一艘军船,可以将我们带到美国,我依旧向他们打听,有没有遇到在海里落难的人,但是依然很遗憾,他们并没有救起任何人。

怀着这样忧郁的心情我来到了美国,原来打算是某人治疗失忆的,现在我宁愿自己失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