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
“那我遇到的那四个武士,是干尸了?”我问。

“像你说的那种境况应该不是干尸,启动干尸的符咒一般是不给殉葬的人使用的,因为殉葬的人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盗墓的人一般不会接近他们,你所遇见的那四个金盔金甲的武士可能是什么高明的机关。”龙县长分析说。

“那僵尸有是什么?”张顺问。

领导的讲话下属必须全身心的领会。

“僵尸是由于风水变换的原因形成的尸体不腐烂,一旦遇到活人的气息,它也会跳出来。”龙县长说。

“听说僵尸是吸人血吗?”郑峰问。

“是的,因为尸体不腐烂,而水分是会流失的,它吸食了人血会使僵尸看起来更有活力,就像刚死的人一样,遇到倒斗的人进去,它一定会把这人的血吸干。”龙县长说。

“怎么才算是诈尸?”我问。

“炸尸说的是刚死的人,刚刚埋进去,如果被闪电击中,它也会跳起来,追着人咬。”龙县长说。

“果真有这玩意啊,我还是光听别人嘴里说说,还以为都是一些坊间的传说。”袁伟朝说。

“县长,你遇到过僵尸吗?”我试着胆子问,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这样的话题。

“没有。”他说,很果断的将这个话题刹了车。

“你遇到了那四个武士拦路,后来怎么逃出来了?”龙玲珑问,她对这个挺感兴趣。

“开始我也蒙圈了,吓得我躲在棺椁的后面,但是发现他们却站着没有追我。”我说。

“他们是在看你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,欣赏够了再杀你。”袁伟朝说,自从我给龙玲珑抢救了过来,这家伙看我就不对脾气,我说什么都得加两根刺。

这故事我哪里经历过,都是虚构过来逗他们,缓解紧张情绪的,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吧。

“我哪里是害怕了,我只是一时弄不清是什么机关,小心为上罢了,我躲到棺椁后面,他们居然没有追我·····”我说着被袁伟朝打断了。

“怎么就不追你呢?是不是吓得你屎尿齐流,他们怕臭,被你的臭屎熏得不敢向前?”他说。

其余几人被袁伟朝的话逗的一齐大笑,敢情我不是在给你们讲故事,我是在学猴,被你们逗着玩。

吃炮药了吧兄弟?以后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?

看来这个圈子还是离我很远,我得打入这个圈子的中心,成为其中的主要的不可或缺的人员,要成为其中不可或缺的人员就得掌握他们谁都不及的知识,他们谁都不及的知识就是我的考古理论,这好在也是学了四年,就得靠这个了。

“几个死人就能吓得我那样了,你也太小看我了,其实我是站在我八卦中的震位,震就是雷,这个震位就是他们不能触碰的禁区。”我说出了一个八卦常识,他们立刻歇菜了,这玩意他们都不懂,就是龙县长估计也不会太深奥。

“这个震位是个什么玩意儿?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?”郑峰问。

“震是八卦的一个方位,其实这座墓是按阴阳八卦的方式建成的,你可知道诸葛亮的八阵图困住陆逊的事?”我问。

“听说书先生说过。”郑峰回答。

“这个墓室建造的道理和八阵图是一样的,那四个人其实不是人,是四个木头人,他们只能守那一个方位,不可能换防到别的方位,比如说我在的这个方位,这个是震位,有雷,他们一旦过来就会被雷击。”我说。

“小七子,你也做过这样的墓?”龙县长问

看来牛皮吹大了,龙县长射来一箭,要破了吗?

“开始我也不知道,后来才弄明白那个墓。”我干脆结束这一段,又说,“看来是找不到帐篷了,我们得找个地方过夜了。”

“那后来你是怎么从那个墓室里出来的?”龙玲珑还纠缠这个话题。

我都准备告一段落了,重新挑起了一个多么引人注目的话题,怎么你还是想听我胡掰?小女生心思就在猎奇。

“那四个假人其实是一种机关,我用洛阳铲打落了他们的兵器,他们就拿我没有办法了。”我草草结束我的胡扯。

(洛阳铲是1928年由洛阳的一个叫李鸭子的人发明的,我所写的这个时代是在1928年以前,那时候洛阳铲还没有普遍,有极个别的盗墓贼使用,名字也不叫洛阳铲。)

星星布满了天空,夜已经有些深了,脚下的路看不清了,我们不得不选择一个地方休息,我不知龙县长为什么不早点选择地方生火休息,怎么一直走到天完全黑了以后。

“看来今天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们的帐篷了,就在这个地方过夜吧。”龙县长到了一个稍微平整的地方说。

一说要休息,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中午雨水中大战青鬼,又跋涉了整整一个下午,就是铁人也会喊累了,我们把早已在路上就已准备好的干柴凑拢到一起,准备生火。

张顺打着了打火机,点燃了一些小树枝,用小树枝再去点燃粗一点的树枝,但不知怎么就是点不着,他的打火机都快烧坏了,急的张顺的大光头上净是汗。

袁伟朝实在看不下去了,说:“看你这怂劲儿,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蛋。”他嚓的一声,打火机点燃了很长的火焰,凑到干树枝上就点火,正巧在此时,忽地吹来一股风,风助火威,大火苗噌的就挑起了一米多高,直朝着龙县长扑去,龙县长正专心的看袁伟朝生火,升起火了要开始吃东西,都小半天快七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,都是饿的肚子里咕呱乱叫,火苗突然向他扑过来,真有点猝不及防,他急忙向后仰倒,打了一个滚,才避开了火焰烧身,饶是这样,他衣服的前襟和眉毛头发也烧坏了许多。

“你干嘛弄这么大的火!烧着人了。”龙玲珑厉声朝袁伟朝高喊,同时急忙去扶她的父亲。

“我看张顺点不着,还以为下雨把这些干柴淋的湿了些,我不是故意弄那么大的火。”袁伟朝目瞪口呆的辩解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阵风会使火苗冒那么大。